再者就是文化傳統(tǒng)等因素給定的特殊含義。還是說獅子雕塑,在中國的文化傳統(tǒng)中,獅子可以趨吉避兇,是門神。
荷花專類園,中國荷花專類園有三種:一是像武漢東湖磨山的園林植物園,園中開辟一處以觀賞,研究荷花為主的大型水生花卉區(qū);二是像南京莫愁湖,杭州新“曲院風(fēng)荷”這類是以荷花欣賞為主的大型公園;再一類就是以野趣為主,旅游結(jié)合生產(chǎn)的荷花民俗旅游資源景區(qū),如廣東三水的荷花世界,湖南岳陽的團(tuán)湖風(fēng)景區(qū)。
在山水園林中作為主題水景植物:俗話說,“園無山不壯,山無水不麗”,用荷花布置水景,在中國園林中極為普通。江南一帶名園,多設(shè)有欣賞荷花風(fēng)景的建筑,揚(yáng)州的瘦西湖在堤上建有“荷花橋”,橋上玉亭高低錯落,造型古樸淡雅,精美別致,與湖中荷花相映成趣,是瘦西湖的風(fēng)景佳處,岳陽金鶚公園的荷香坊臨水而建,與曲欄遙相貫通,香蒲薰風(fēng),雨中賞荷,深受群眾喜愛。
作多層次配置中的前景、中景、主景:中國園林在配置植物時十分注意層次的變化,以形成遠(yuǎn)近,高低不同的豐富景觀。柳荷并栽就是典型的手法。劉鶚在《老殘游記》中曾用“四面荷花三面柳,一城山色半城湖”來概括濟(jì)南大明湖。湖南湘潭的雨湖公園春季柳絮紛飛,小荷露尖;夏秋花葉亭亭,柳絲翠綠;冬季柳絲批雪,殘荷有聲,不失為佳景勝地。
自鴉片戰(zhàn)爭以后,尤其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,荷花也成為美化人們生活、陶冶情操的珍貴花卉,被譽(yù)為名花之一。朱自清曾寫過《荷塘月色》一文。孫中山先生,周恩來等多次提倡大力發(fā)展荷文化,并把友誼的種子傳播到友好的鄰邦。1918年,孫中山先生東渡日本,帶去了九顆遼東半島普來店出土的蓮子,經(jīng)過精心培育,古蓮子栽植成功。1963年,大賀將一百顆大賀蓮種子,送給中國科學(xué)院院長郭沫若。1979年4月,鄧穎超副委員長訪問日本,參觀鑒真主持建造的奈良唐招提寺時,森本孝順長老將中日兩國培育的唐招提寺蓮、孫文蓮、中日友誼蓮的蓮藕捧交給鄧穎超副委員長。1980年4月,為慶賀“日本國家鑒真和尚像中國展”來揚(yáng)州大明寺展出,武漢研究所便將繁殖的唐招提寺蓮、孫文蓮、中日友誼蓮的蓮藕送往大明寺,安放在緊連鑒真紀(jì)念堂的平遠(yuǎn)樓前。
蓮座,乃為佛陀結(jié)跏趺坐講經(jīng)開釋而設(shè)。佛家在百花齊放中生出蓮花座,與荷花云錦可觀,香遠(yuǎn)益清,足以代表力量也有關(guān)。“又以諸華皆小,無如此華香凈大者”《大智度論》卷八記載了幾個為何趺坐蓮花的原因,除了蓮花在眾花中大盛、代表莊嚴(yán)妙法,蓮花柔軟素凈,坐其上花卻不壞,更可以展現(xiàn)神力。蓮花其實已升華為天上之花,與人中之花有別,“人中蓮花大不過尺,天上蓮華大如九車蓋,是可容結(jié)跏趺坐。”
“佛也繼印度教光明神的性格,成為蓮華化
荷花相傳是王母娘娘身邊的一個美貌侍女——玉姬的化身。當(dāng)初玉姬看見人間雙雙對對,男耕女織,十分羨慕,因此動了凡心,在河神女兒的陪伴下偷出天宮,來到杭州的西子湖畔。西湖秀麗的風(fēng)光使玉姬流連忘返,忘情地在湖中嬉戲,到天亮也舍不得離開。王母娘娘知道后用蓮花寶座將玉姬打入湖中,并讓她“打入淤泥,永世不得再登南天”。從此,天宮中少了一位美貌的侍女,而人間多了一種玉肌水靈的鮮花。 [26]
在古典文學(xué)巨著《紅樓夢》中,據(jù)說晴雯死后變成芙蓉仙子,賈寶玉在給晴雯的歿詞《芙蓉女兒誄》中道:“其為質(zhì),則金玉不足喻其貴;其為性,則冰雪不足喻其潔;其為神,則星日不足喻其精;其為貌,則花月不足喻其色?!彪m然后世的紅學(xué)們都認(rèn)為這不過是作者借詠晴雯之名而贊黛玉之潔,不過無論如何荷花總是與女兒般的冰清玉潔聯(lián)系在一起的。 [26]
由于“蓮”與“憐”音同,所以古詩中有不少寫蓮的詩句,借以表達(dá)愛情。如南朝樂府《西洲曲》:“采蓮南塘秋,蓮花過人頭;低頭弄蓮子,蓮子青如水。”“蓮子”即“憐子”,“青”即“清”。這里是實寫也是虛寫,語意雙關(guān),采用諧音雙關(guān)的修辭,表達(dá)了一個女子對所愛的男子的深長思念和愛情的純潔。晉《子夜歌四十二首》之三十五:“霧露隱芙蓉,見蓮不分明。”霧氣露珠隱去了荷花的真面目,蓮葉可見但不甚分明,這也是利用諧音雙關(guān)的方法,寫出一個女子隱約地感到男方愛戀著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