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吃遍天下味的汪曾祺都在《五味》里表示對這種美食接受無能:“苦,倒不要緊,它有一股強烈的生魚腥味,實在招架不了!”
但折耳根卻是云、貴、川人們的真愛。早在西晉時期,西南地區(qū)的人們已經(jīng)廣泛食用魚腥草,《風(fēng)土記》有載:“蜀人所謂蒩香也。”涼拌、蘸水均可,但后面撲面而來的折耳根酸奶、折耳根蛋糕倒是大可不必。
螺螄粉不是不好,但當(dāng)你感受一下所有東西都能變“螺螄粉味”時,剩下的只有恐懼:螺螄粉味青團、螺螄粉味月餅、螺螄粉味湯圓、螺螄粉味粽子、螺螄粉味煎餃,甚至還有螺螄粉味奶茶和茶包......
當(dāng)然,人們對白松露味道失望的原因還可能是白松露的矜貴,假如采摘后不立馬食用,它的鮮味和香氣甚至?xí)趲仔r和幾天內(nèi)消失,這一點,和老藝術(shù)家寫過的松茸有異曲同工之妙。
網(wǎng)紅雪糕似乎是每年的“兵家必爭之地”,因為它們又?叒叕上新了!自從那款咸蛋黃雪糕出圈后,雪糕界仿佛打開了新世界大門,摒棄了“非甜即甜”,咸的、辣的也齊上陣。
甜咸紛爭可以先放置一邊,但酸菜魚真的,想象一下,酸菜魚的酸爽和艾草的清苦結(jié)合在一起,只想喊一句:媽,救我。